陈佩琪表示,她跟大家一样,刚得知柯文哲2日要接受手术的消息,很震惊也很忧心。她回忆,去年柯文哲心脏手术,全程都亦步亦趋地跟在身边,「手术结束当晚,他就赶我回去休息,我赖在医院不走,晚上睡在旁边的沙发床陪他,那场景就如同他2011年陪我接受肺腺癌手术一样。」

她说,「谁不希望自己生病、最脆弱的时候有亲密家人的陪伴?记得当晚他要我看看他伤口,他说有点奇怪,翻开棉被一看,整床都是鲜血,我除拉铃外,爬到床边使劲地用铅包压住伤口才勉强止住。」

陈佩琪指出,柯文哲2月中就抱怨腰痛到不寻常,有去北所内就诊,医师开立Tramadol 1#QID,所内药物开立后是控制在医务室内,要吃才去领取,「3月初解除禁见去见他,他亲口明明白白地跟我说,他吃Tramadol 吃到2#QID,是他自己要求,还是去医务室领药物时,医师见一颗止痛无效,才拿两颗给他,我不得而知。」

陈佩琪说,柯文哲吃了如此大量,有头晕、虚弱和严重便秘的副作用,但是自己没要跟北所争执这个,当下只是心头一惊,问他为何会吃如此大量之止痛药,不舒服要做检查,不是吃药掩饰症状。

「后来3月17日出现肉眼血尿,有验尿液培养和尿液常规检查,没做其他积极处理,3月20日下午要开庭,律师去律见,是在医务室内见到他的,也没处理,或许可以解释是下午要开庭没时间了,3月21日他又去北所内就诊,也没处理,就一直到3月25日痛到受不了,才到外面的台北医院就诊,发现已经有水肾了,才紧急处理结石,事情原委就是这样。」

陈佩琪强调,不是吃Tramadol 才导致水肾的,自己从来也没这么说,也没要争执这个,是心疼柯文哲受这么多苦,只能吃止痛药缓解症状,又导致严重到水肾并发症,知道北所内就只是个简单医务室,这些日子也对他极尽之照顾。

「感谢您们,但仪器设备有限,目前他的身体情况需要一个能更进一步、能更妥当、适切、有人权的医疗处置。一个救人无数的医师,不该自己生病时被如此地对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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