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全案涉及《少年事件处理法》(下称少事法),连宣判都采不公开宣判,因此只有杨爸、杨妈在法庭内听判,由于合议庭在宣判时说明判决理由,约10多分钟后,在外等候的媒体记者、犯保协会人员等,突然听到法庭内杨妈怒吼的声音,随后杨爸也似乎激动大声说话,门外听得一清二楚,杨爸杨妈似乎是对法官判决结果有意见,在法庭内向法官喊话,
「为什么判那么低、杀人还谈什么教育、我们的小孩命都没了、谁来帮我们的小孩回复生命、谈什么修复、要修复什么告诉我啊、我们没有地方可以申诉、小孩都被杀死了!」。
痛哭失声的杨爸、杨妈走出法庭仍无法释怀,经在场的犯保人员安抚后,并在新北市议员石一佑陪同下,缓缓步出高院门口受访。
杨爸受访时泣诉,「今天的判决觉得台湾司法已死,《少事法》打得我遍体麟伤,无法接受这个判决,他们一直用《少事法》对我打闷棍,还要求我不准出声,这要我们怎么办,这样的判决我能接受吗?真的无法接受(泣不成声)。」
对于记者询问这对郭姓干哥、林姓干妹在法庭上的态度为何?判决的结果为何不符期待?杨爸无奈说,原本期待法院判他们2人各30年,但只各判了12年、11年,完全不符期待,他们在法庭上...,杨爸突然想到受到《少事法》限制,立刻表示不知能不能讲,但杨爸似乎已豁出去说没关系,「你《少事法》来罚我都没关系了,他们(被告干兄妹)进法庭还是大摇大摆地走进去,从来没有跟我道歉过,那是法官、庭长要求道歉,他们才道歉,这才是他们真正的态度,我们怎么会接受呢?」
杨爸还愤怒地说,《少事法》都是在保护这些人(被告少年),被害者都没被保护到,《少事法》是什么恶法啊!
杨妈接著说,别人的小孩死不完,「今天我们的小孩活生生地在学校就这么死去(哽咽说不出话)。」此时,记者问及是否有进行修复式司法?杨妈回说,不能都把责任推给修复式司法,修复式司法式在修复什么,「我孩子的命都没了,现在跟我们谈修复司法,怎么修复啊」怎么帮孩子的活泼的生命,修复到变成一个肿胀的生体,还经过解剖,一步一步地在法庭上(秀照片)欺辱我们被害人家属,要如何修复,我看式修复他们吧!全部都在修复他们。」
杨爸还说,郭姓干哥判12年只要关三分之一4年假释出来,可以继续杀人,再进去关4年,出来还不到18岁,出来还可以继续杀人,法律到底要保障谁啊?「我可能是第一个被他杀的,因为我要求他(郭男)加重刑度。」杨爸还指控,郭姓少年之前还恐吓过秘密证人,在警察时曾对秘密证人说,如果我出去你就知道,「现在也要担心了,等他出来我就知道,更何况,民事赔偿诉讼,将我家的全部资料详细地给他们知道,这不是在逼我们吗?我的全部资料全部让杀人犯知道,叫我怎么办?准备去死吗?莫名其妙,」
杨爸最后强调,「《少事法》保护他们,我们什么都不能看,这算什么法律,台湾的法律是这样子搞得啊!在讲下去真的无法承受这样的痛苦。」
陪同杨爸、杨妈到高院厅判的新北市议员石一佑表示,杀人的被告逃避规范,永远不认错,总是躲在《少事法》的保护之下,国家应该要深刻地沈思,不要再让这种悲伤的事件发生在校园或其他角落,没有父母有这么大的心脏承受这种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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