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到「暴力幸存」的取材,是自身或是身边朋友的故事?她刚开始是笑说:「这是一个截取了很多人的故事,有点奇妙,其实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过,一时半刻说不出来的候,我那时经历某种暴力,不被尊重…,我小时候也是经历了一些事。」追问之下,她才说出口,「我上厕所被水淋头」,她苦笑说,其实学校就是个小型社会,也因为上厕所被淋水霸凌,让她一度不敢接触人群,甚至一整天不敢上厕所。
她回首当时念国中时被霸凌,自己憋尿一整天都不敢如厕,所幸身体当时没出状况,也没想过包「成人纸尿裤」,自嘲是「憋尿大师」,然而不愉快的青春期,也导致她内心封闭,「我刚进音乐圈时人超怪,甚至常一个人窝在唱片行角落,现在我的经纪人就是当时唱片行的店员,她常说『我小时候是哑吧』。」
她更吐露自己小时候幻想是「89」在一起,而被霸凌的国中生活,也因为结识了「大姐头」,有了大姐头罩她,让她不再被霸凌,她也将此遭遇化为创作养份,催生出《真罕得想起来》这首歌,她以被霸凌的过来人分享说:「遇到挫折或霸凌时,有出口很动要,找到喜欢做的事,我是透过写歌,希望我写的歌曲,可以带给大家陪伴,让大家找到安放自己的空间,我感到很荣幸。」
郑宜农这张《圆缺》专辑中的十首歌把自身生命中遇到各种「缺憾」的故事毫无保留唱给歌迷听,她透露专辑中一首〈未曾准备好〉正是纪念家中养了19年的老猫年初过世的创作,在写歌时还因此边写边哭,「这首是关于这只猫咪跟妈妈相处的故事,是在猫咪走的隔天写出来的,像歌词所写,其实自己根本没做好准备,也一直想起牠跟我妈一起晒太阳、看风景的回忆,当时蛮难过的。」
提及自身从小到大的「缺憾」,郑宜农竟表示:「应该是身高不够高吧!」从小就属于矮个子的她渴望能有160公分,她笑说:「我的维基百科是165公分,不知道是哪个天才写的!可能我看起来比较高吧?!不过最近因为健身关系又长高一点点,希望可以再长高0.5公分 变 160公分,毕竟高的人占优势,在舞台上表演也更有气势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