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信件内容全文如下:
王主席您好,
我是XXX,卫生福利部XXX,也是被长期照顾司司长祝健方下令,在上班时间当众做伏地挺身的当事人。

首先,我有看到您在脸书个人粉丝专页上的贴文,很感谢您持绩关注卫福部的霸凌案件。为渺小的螺丝钉发声。学生时期的我,就相当关注时代力量,往后我也会继绩支持您。

近日,我看了不少媒体报导,根据卫福部官方的说法,不论是司长鼓励运动、当事人自愿做伏地挺身,或是当事人自述有健身习惯,司长于是请当事人与替代役PK。种种说法,都让我觉得卫福部不论部长、次长,均在避重就轻。

下班后,我确实有健身的习惯,但这又代表什么呢?代表我必须在司长狭带其权势的威逼之下,在高考分发至单位任职的一个月内,当众在办公室做运动吗?这件事情的焦点,在他们的讨论之中,完全被模糊化。这件事情的焦点在于意愿,而非我的个人习惯。并不是我在下班后会健身、跳舞、打球,我就需要在长官的指示之下,当众表演。

再者,我不知道卫福部的官僚如何认定我出于自愿,这次卫福部内的调查,仅止于在职人员,并无调查像我这样的离职人员。退一步来说,我甚至难以想像,作为新进人员,面对高官的在职务执行场所内的指令,要如何检验她或他是否出于自愿?归根究底,我们必须认知到的是,身为单位主管,本就不该提出这样的要求,造成员工在心理上难为情,在生理上亦感到不适,受羞辱之情,在旁人的瞎笑之间,难以言喻。当日,我在结束伏地挺身后。还是继续办公,感受自己些微颤抖的双手,我想著这是我辛苦通过国家考试,所应得的工作内容吗?显然不是。

若不是相关霸凌案件爆发,在公部门体系压抑的氛围之下,我可能一辈子都被噤声,无法说出这一段令我倍成羞辱、身心煎熬的经历。祝司长以其权势带来的身心压迫,绝非仅止于此,深蹲、健身,都只是冰山一角。这也不难理解,为何长照司的人员流动约莫是整个卫福部内最频繁,不论是约聘人员或公务人员,都频繁有人离职、调离或甚至降调、退休。而上周五的记者会,吕次长却直指由于并非持绩性,所以不构成霸凌。我想反问的是,在我任职的近两年内,祝司长都一直「鼓励」同仁在健康操时间深蹲,甚至我辞职后仍是如此。究竟,时间要到多长,伤害要到多深,才算构成霸凌?

最后,我想说,谢谢主席您关心此事,也期盼您能持续开心此事,改变这官官相护,弃小保大的官僚文化,改善公务人员的权益,也因此能带给民众更好的社会福利与健康医疗体系。

写于2024年12月15日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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