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灿得5岁就出道,成长到青少女阶段,戏约也未停止,国中时她演出《全家福》,因轧戏有时要带妆上学,却惨遭霸凌,「那年代不流行少女出来当明星,只要被发现有化妆上学,就会被嘲笑。不管走到哪个地方,都会有人说『丑死了』、『 猪八戒』, 但另外一半人又会在教室门口排队,要我签名,越排队我就越会被霸凌」。

她因此被太妹学姊盯上,有人传话要她到楼梯口「学姊要跟妳聊天」,还被威胁呼巴掌,「上学很恐惧,每天都不敢去,那时候妳知道恐惧没办法,还是要上学,没人可以救妳」。但她心智更加强壮,「不管喜欢、不喜欢都接受过了,遇到事情只能面对」。

暌违连续剧多年,蔡灿得深感环境比以往好太多,「以前从早一路演到傍晚,不能NG ,因为晚上8点就要播了。那段时间真的很可怕,一直在现场没办法睡觉,还要抓到空档在摄影棚洗澡,因为已经超过两三天没洗,如果再不洗澡就太臭」。

她演出《包青天》时,亲眼目睹饰演包青天的金超群,常常演到睡著,「只要是镜头没拍正面,他就会睡著」。长时间被操练,蔡灿得很幸运,至今身体没有出状况,「我觉得是温水煮青蛙,那个年代当演员就是这样,每个剧组状况都一样,不会觉得不合理,我们就是那样长大」。

时代改变,剧组必须保障演员上工时数,且剧本也会先给,让她直呼好幸福,「进棚时间是固定,除非有外景会稍微提早,有足够的时间睡觉;加上我住在民视附近,空档我还可以回家喂猫,真的很幸福」。
加入《好运来》,蔡灿得是行动派,常常会突然想做一件事,抓紧机会就栽进去,「 其实我没有想太多,觉得这件事好像很好玩,试试看好了」。

进组前第一个拜码头的对象就是18年前一起演出《我一定要成功》的刘至翰。回忆过去,刘至翰是她的台语小老师,因为剧本是拍摄当天才拿到,当年也没有手机可以录音,刘至翰就在现场一个字一个字教她;回归8点档再聚首,刘至翰早听说,高兴不已。
不过相较其他资深的本土剧演员,蔡灿得台语稍不轮转,她抓紧时间勤练习,「现场都没有人敢跟我讲话,因为我都在背剧本,走在走廊上也在碎碎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