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茜表示,目前已做完第一次免疫治疗,由于双腿疼痛,且避免感染风险,让她决定不再像上周六一样,在狂吐数天后进棚,决定请假周六的录影,委请人代班。陈文茜自述硬撑录影时,「电视上我若无其事的说著历史和当下事件的关联,我的呼吸已相当窘迫,声音是哑的」,在录影后立刻入院。

面对近20年来第一次不用录影的星期六,她待在阳明山住家,看著山区里人变少、节奏变慢,也已不太熟悉「不分秒必争的星期六」。但觉得面对未来的变数,必须做好万全准备,让代班主持人可以慢慢熟悉,让制作单位也慢慢适应没有她的日子。

陈文茜说,在山区的冬日起散步抓紧大衣,也好像在抓紧著当下,「步行之间想起许多往事,⋯⋯都看淡了」。她也坦言,面对无力掌控的现实,早已做好接纳所有结果的打算,未来的事一无所知,但知道所有事不会一帆风顺,只能做到「不要在疾病上给自己添麻烦、添痛苦、添焦虑」。

她认为过去一个月来的生命历程,就像一出剪接紧凑的电影,她是主角,也是观众;看似高潮迭起,但毕竟只是一个人的独舞,与众人无关。让她开始相信,在有一天离开后,「总有一颗星星会为我闪爓;在它的照耀下,我的意念能够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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