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建民在医师建议下开始接受电疗、化疗,「原本要进行80次的电疗,完成65次时医师告诉我可以停止了,维持追踪就好。」化疗至今虽还有几次疗程要完成,但肿瘤从九公分缩小到三公分,他说:「我运气很好。」现在的开朗面对,其实是一段痛苦的过程换来,开始化疗后完全无法进食仅靠营养品支撑,眼窝凹陷身体变形,「刚开始化疗第三次、第四次时,曾在心里向老天爷喊话:拜托你把我带走,不要让我面对这些。」
长期抗癌一路辛苦,汪建民说:「非常痛恨有的人上周才问我有没有好一点,这周见到面又问一次,癌症是多长期的抗战,不然你也隔两个月再问我。我宁可你跟我说加油!」
回想第一次听到医生告知罹癌时「很镇静!」他哽咽地说:「妈妈淋巴癌末期,我一路陪著妈妈照顾她,经历掉头发、心情不好、忧郁症到失智,是她帮我提前做功课,我才能那么镇定,如果没有经历过可能也无法接受。」在照顾母亲的过程中,汪建民最感谢妹妹的付出,其中他跟妹妹一度因为不知如何跟失智的母亲相处,险些撑不下去,加上他的哥哥对母亲病况默不关心,也不愿意负担任何母亲的医药费,让汪建民十分痛心。
主持人谢震武律师跟汪建民聊及《台湾灵异事件》时期,一部戏拍了六年下来收入丰厚,他笑说:「小武哥太贼了,让我回想风光的日子,都忘了病痛。」汪建民说,当时戏里每一件西装衬衫都是他自费购买精品,也买了许多名表,「我当时真的很混蛋犯很大的错,就是没有想过好好存钱买房。」犯的第二个错是通告跟其他工作没有衔接上,造成收入空窗期,为了支付房租、生活费去跟地下钱庄借钱,在可怕的利息滚动下,让他负债上千万,他说这是犯下最严重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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