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地院今天安排全天庭讯,审理Faye涉嫌诬告案,多年前曾在演唱会公开下跪向Faye求婚的阿沁,穿著图案亮眼的外套出庭,中午休息时,记者问他对于此案有没有什么话想说,但他仅说:「我是来作证的。」其余不愿多谈。

F.I.R.飞儿乐团前主唱Faye2018年因合约问题,杠上东家华研国际,随即退团并控告恩师陈建宁在履约保证书伪造她的签名,但检方查出是Faye亲签,因此不起诉陈建宁,并起诉Faye触犯诬告罪。

台北地院日前审理诬告案,传唤陈建宁作证,庭讯后,Faye哽咽受访说她提告伪造文书,是为捍卫「詹雯婷」3个字;陈建宁则强调当时拆伙真相是「她抛弃了我们」。

Faye上次出庭后受访说:「由于当初陈建宁老师的发掘和我们在音乐上的共识,我加入建宁老师的公司『无限延伸』,一起以F.I.R.飞儿乐团出道,我对老师抱有最大程度的感恩与尊重,对他有关乐团事务的安排,有绝对的信任,但2009年,建宁老师在团员们不知情的状况下,私自将『F.I.R.飞儿乐团』注册为他公司所有的商标,让这份信任开始产生了裂痕,也在那年,我约满就离开『无限延伸』,在那之后,我都以个人名义签订所有相关合约」。

她指出,2013年,因与唱片公司的合作即将到期,「建宁老师说要为乐团找间新唱片公司,我当时提出两个期望:第一,新唱片公司签约由我亲自签订,没有人可以代替。第二,从第八张专辑开始,母带权由团员3人共有,对于我的期待,建宁老师当即表示同意。直到2014年我才发现,建宁老师早已于2013年,在没有我亲自签名,也从未获得我授权的情况下,迳自代表我与华研公司签约了。虽然实际上我本人从未签约,但为了乐团可以顺利运作,后来的演出,都是以单场邀约我作为主唱的方式来进行。基于对乐团多年的感情,我一直期待建宁老师能正视合约精神,以正当合法的方式,达成各方共识之下,进行合约签订。然而多次沟通却没有结果,在等待回应的过程中,突然被两位团员告知F.I.R.有新计划,但不包含我。尽管如此,我依然对新生的F.I.R.表示祝福」。

Faye表示,2019年7月间,她辗转得知陈建宁有一张签有她名字的保证书,内容为「将本人之所有演艺事业皆委由无限延伸音乐事业有限公司与华研国际音乐股份有限公司共同经纪管理」,但这与实际情况完全不符,令她非常震惊,事前她对这份文件的内容完全不知悉,也从未签过,「过去不论是建宁老师与阿沁在公开场合的谈话、建宁老师后来委任对我提告的律师所写的法律意见书、无限延伸公司其他人员传给我的文字讯息,都一再重述我与华研公司间没有契约关系。很明显,我的签名是被伪造了」。

Faye接著哽咽说:「一直以来,为了维护我们共同的名字『F.I.R.』,维护我们一起取得来之不易的成绩,对于过去的种种,我都可以轻轻揭过。但伪造签名是严重的侵权行为,这一次我不得不站出来,用法律保护我自己。提告伪造文书,是为维护事实和心中的正义,是对『詹雯婷』三个字的捍卫。发生事情的这几年,我没有出来对外说明,是认为其中的委屈和情绪我可以自己消化,我希望借由法律途径来解决问题。很遗憾还是让大家看到这么多的不美好,也希望这些是非能尽快平息。」

陈建宁则对媒体表示:「当年的事实其实很简单,我们3个人一起签到华研,签了合约,但是事后她有自己的发展,抛弃了我们跟华研唱片,我们也都同意她了,她离开以后居然诬告,我们也觉得莫名其妙,好险因为笔迹鉴定出来是她本人亲签,还我们清白,所以接下来希望她好好面对司法。」有记者问陈建宁,今天庭讯3个多小时期间, Faye似乎有点情绪化,陈建宁说:「她一直都是这样。」

F.I.R.飞儿乐团于2004年出道,由主唱詹雯婷(Faye)、吉他手阿沁、键盘手陈建宁组成,2015年6月,飞儿乐团加盟华研唱片,但没多久就爆出内哄,2018年2月间,Faye在脸书PO文指自己无预警被退团,而飞儿乐团则PO文反指是Faye坚持离团,同年10月,Faye加盟亚神音乐至今。

 

 

飞儿乐团创团成员Faye(上,资料照)、阿沁(左下,丁牧群摄)、陈建宁(右下,资料照)在台北地院合体。
飞儿乐团创团成员Faye(上,资料照)、阿沁(左下,丁牧群摄)、陈建宁(右下,资料照)在台北地院合体。
Faye今到北院出庭。资料照
Faye今到北院出庭。资料照
陈建宁今到北院出庭。资料照
陈建宁今到北院出庭。资料照
阿沁今到北院出庭。丁牧群摄
阿沁今到北院出庭。丁牧群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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