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加上眼疾病发,双重打击高慧君经济状况,她回顾「跑医院都不辛苦,辛苦的是这1年你没有收入,是最实际的问题,前两年疫情已经影响很多,这1年我又不能工作,有的时候会急」。
此时,罹患帕金森氏症的妈妈打完疫苗后,身体急速衰弱,走路缓慢,仿佛老了10岁,她看著心疼,「如果不想到经济层面,就觉得还好这一年我没出去工作,我在这边陪妳,妳在我身边,可以看著妳」。母女俩同住,没有另外请看护照料,「那个时候常笑,我们两个一老一残」,高慧君虽然自嘲,但开始更珍惜健康,「青春年少时多么挥霍,我以前还花3天72小时打线上游戏不休息」。
而母女每月开销大概要10万,包括台北和嘉义的房租、生活费、医疗费等,高慧君过去对金钱没概念,都交由助理管帐,现在她学会自己算钱,每个月精准抓收支,买菜也斤斤计较,就怕一个超支无法负担。毕竟她近两年仅有零星工作,除了演出影集《我愿意》,还以独眼龙特殊造型客串了两部戏,虽然收入不多,但刚好补上收入很紧张的时刻。
那其他开销是否得靠吃老本?她回「早就吃光了,从我爸生病的时候,我就吃光了」。高父2014年罹癌,撑了3年过世,当时父亲后期只能用鼻胃管进食,她花钱想给爸爸用最好的材料、补充最好的营养品,「就算吃老本吃光也没有关系」。
其实在父亲生病期间,有圈外好友发现她可能有经济状况,主动给她一笔钱让她度过难关,这几年若再遇状况,依旧主动周转她。两人认识20年,对方是她很好的男性朋友,也是她「最大债主」,她笑「我妈一直以为他是我男朋友,有次吃饭妈妈直接说『谢谢你这么照顾慧君,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生孩子』,朋友直接火锅喷出来,还回『高妈妈这种话题不要在吃饭时说,不舒服』」。
除了朋友不时救急,高慧君今年也申请了个人信贷百万,她说不敢贷太多,毕竟得算每月还款多少,会开始信贷就是个预防,在没工作时可维持生计,而信贷加上朋友的借款加起来近200万元。这笔钱就是让她慢慢撑过这段时间,「好照顾妈妈跟我,因为我们要一直跑医院,也是笔不小的钱,总之就是不要让我妈饿著」。
之前疫情期间,高慧君也申请过纾困贷款10万元,当时她在对岸出了专辑,无法过去宣传,便在直播里唱主打歌,顺便促进专辑销售量,却完全没用,她感慨「唱得再厉害顶多是刚出社会的底薪,人家根本是来听歌,不会想斗内给我,只会把钱斗内给漂亮姐姐、巨乳女神」。
那10万元主要先cover她从对岸返台的生活,也处理一下高妈被朋友骗买的商品,像是传销的保健食品,google公司地址都找不到,「我妈都是朋友说什么商品,就很像电台卖药,她朋友可能以为两个女儿是演艺人员,很有钱,就说先帮忙刷,到时再还」。
洗脑商品除了保健食品,最贵还有1张号称可帮助身体健康的16万床垫,「不知有没有用,我没有躺,妈妈已经躺了快2年,我不想泼她冷水」,事后她查床垫公司,算是在传销界有名,但她宁愿妈妈出去运动,也不要依赖这些。她能体谅妈妈想让自己身体好,不想给女儿负担,因此很容易被洗脑,但3个女儿坚持让妈妈自己付床垫费,「我唯一可以管的就是妈妈的健康和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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