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忻还很常被当成工具人:「我很迷爬山,也会约一些圈内朋友,像是黄沐妍、田舞阳、卞庆华一起,每次爬山我都是做最多的人,但我觉得这是贴心,譬如爬完山之后,我会开车把他们送回家,但他们一上车就开始睡,没人陪我聊天。」让她更难过的是,大家连讨论行程也将她排除在外:「开了3小时,他们醒了就开始约下一次要爬什么山,田舞阳要下车前就说『那我们就约5月6号』,我说『我有工作』,大家突然不讲话,当下我就觉得我是不是只是个司机而已?」而谢忻也透露这状况还发生不只一次:「从此之后就很尴尬,他们在群组聊得很起劲,我讲我时间不行,他们也会继续聊,然后隔个礼拜就看到他们打卡出发。」
无尊也觉得自己存在感很低:「录影前,我在梳化间滑手机,有一男一女走进来聊天说『无尊的饮料店最近应该不错』,但另个人就说『我觉得应该很快就收掉,饮料店根本就暴利,加盟店一间一间开,他之后一定很难管理』,我就听著他们评断我的饮料店。」在场来宾很好奇无尊怎么应对这情况?无尊直接了当地表示:「我跟他们打招呼,他们以为我刚到,我就说『我来很久了,从你们开始讲我饮料店的那刻,我就坐在旁边听了,我不会让它倒的』。」但这让在场来宾觉得他讲话太直接,无尊则自有想法:「我觉得我没有要继续跟你们好,而且那是我努力创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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